收藏俱乐部 欢迎来到警官读者俱乐部![登录] [免费注册] |  我的订单 | 俱乐部简介  | 帮助中心  | 去首页 
热门关键词:治安 刑事侦查 交通管理 文书写作 警察心理             
  绝对意外
书代号:2015122803 条码:9787501454471
出版时间:2015-12 发行范围:公开发行
作者:宋庆华
版别:群众出版社
类别:文艺社科
开本:16开 版次:1/1
点击数:5097 非会员价:¥35.00
A级会员价:¥33.25 B级会员价:¥31.50
购买数量:    

         一个市政府的常务副市长,一个四处打工靠开“摩的”赚钱的农民工同时被杀死在城中心搁置已久一片荒芜的拆迁区的深沟底,两个身份、地位、命运悬殊如霄壤,工作、生活、情感轨迹绝无交集的人怎么会被杀害在一处?诡异的案情,特殊的身份,尤其是处于敏感的时期,致使各种各样的猜测,版本不一的推理,合情合理的联想,荒诞不经的流言,通过口口相传、网上发帖、微博微信,在江南省井南市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风起云涌,意外地引发了这个正处于大开发大建设大发展时期的大都市一次又一次的官场地震,一场掀天揭地的打黑风暴和反腐斗争直接导致一系列人物悲欢爱恨的起伏命运生活的跌宕。然而,破案擒凶真相大白之后,案侦的结局以及涉及或者不涉案人物的结局却是出乎人们的??????


    小小学童牵着一条瘦瘦的耕牛远远地从地平线上走来。这片荒芜的土地芳草青青野花灿灿,他一边放任牛儿沿着沟沿刷刷吃着青草,一边哼着歌儿朝着太阳挥舞竹鞭,仿佛要将太阳公公从行将坠入的天之涯边赶上天穹,挥着舞着跳着,不经意间低头看见沟底有一片红,啊,是血,一大滩的血,还有两个人躺在血迹里,在金黄色的夕阳照耀下,本已干枯失去鲜艳的血色更红,红得耀眼……



江南省井南市这座除省城之外全省的第二大城市被人们唤作香城的历史恐怕有三四百年了吧,据说曾经有人专门考证过,但考察来考察去没拿出个准确的东西,不过,这个城市濒临南方长江水系的两条大河,按照历史地理学家研究出来的人类最初聚集大多缘河而居的说法,自开埠以来有整整八百年历史还是有据可查有史为证的。居住在香城的人,尤其是频繁往来于香城的人,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它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温馨浪漫而且念叨起来似乎含有点暧昧迷离味道的简称?上朔几代人都说不清楚,现在的人,哪怕就是百岁老人也七说八不一,但多数人比较认同的说法有两种,或者说对这个问题有两种主流的声音,一是说简称犹如爱称呢称易于上口,再者历经几十数百代人的呵护和润造,这座从未遭遇过战火兵焚生灵涂炭的城市,确实是到处绿树成荫,繁花似锦,鸟语花香,馨香四溢,香气透城,名符其实。
然而,这些年来香城忽如一脚踏入多事之秋,突地爆出一系列令人惊傺又使人心中吊起一个个悬念的事件,先是市长张高乐携巨款潜逃国外撩开官场贪腐黑幕的一角,但大幕始终没能拉开,只让人窥见冰山一角悬念慍牵,接下来的一场打黑风暴憾动这个城市的旮旯角落,这一夜又传出市政府常务副市长罗泽西被杀死在荒郊野外的消息,恰如一阵秋风起秋雨来,这个多多少少让人感觉到寒意的信息像秋风秋雨激起的细雾缥縹渺渺弥漫开来??????
“罗市长是被刀捅死的,三刀六洞。凶手自杀了,动脉破了,流了好多血……”
“不可能哟,昨天还在电视上看到他,慷慨激昂的样子,讲得很激动,说是还要把井南市建成工业强市,教育高地,蔬菜产业大市,建花园城市……这么一个大官,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一下子说死就死了呢?”
 “该死,哪个大官不是大贪官,该不会是分赃不平黑吃黑吧?”
 “不会吧,这几年井南城市变化很大呀,经济也上去了,治安也好了!”
“听说罗泽西当了常务副市长,马上就要当市长啦,官运亨通着呐,怎么会……”
  置疑、猜测、议论、流言,当然也夹杂着凭想象繁衍或者无中生有捏造出来的谣言,通过口口相传、网上发帖、微博微信,伴随着阵阵肃杀寒意的冷风肆虐,裹挟着残枝败叶一阵紧似一阵地扫过香城的旮旮旯旯,让这个以四季花香不断而闻名于世的江南省第二大城市在一夜之间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一令人惊诧的消息。现实社会人欲泛滥物欲横流,让人们普遍陷于仇官仇富的心理,对眼前发生的任何事情只要与官场相碰,自然地习惯地跟贪污、受贿、色情、滥用职权等等腐败现象相关联,而且恣意想象肆意渲染,得出的结论不一而咎,很难得有一个“好”字。
  一辆三菱越野警车疾驰而来,巍峨庄严的市委大院门前岗台上伫立的一名年轻交警远远地瞅见了车牌号,立马挺直腰杆倏忽转身抬手做出直行的手势,站岗的武警战士急忙按下遥控板抬起门杆,立正,敬礼,警车嗖地驶进了市委大院在主楼前停下。没待车停稳,车门打开,跳下一个身着三级警监警服的中年男子,他就是井南市公安局党委书记、常务副局长罗红旗。
走进市委大楼,罗红旗根本就没有想去乘电梯,三步并着两步一溜小跑爬上三层楼,疾徐踏着有些凌乱的脚步进入大门完全敞开着的市委书记张雅南的办公室,显得气喘吁吁,满脸憔悴,有些力不从心。按照张雅南手势的指点,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还没坐稳,一杯茶递到他眼前,看得出来是刚冲泡的,杯口冒出腾腾热气,匆忙之中还没来得及扣上杯盖。
“怎么样?什么情况?”这是张雅南开口说话的口头禅,只是此刻的口气显得十分急切。他脸色铁青,眉头渐渐收拢,山川初现。
  “别急,张书记,我喘口气,喝点水,整整一夜没吃东西,渴呀,饿呀。”罗红旗接过茶杯,吹吹漂浮在水面上的几片茶叶,接连几口下去。“暖和,好喝,谢谢张书记。”
  看着罗红旗饥渴难奈地又是吹着气,又一口接一口啜着滚烫的茶水,急不可耐又无可奈何的猴急样儿,张雅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从稍许慌乱的神态里恢复了平静,习惯性地伸手捋了捋头顶有些稀疏的头发。“好,别着急,慢慢喝吧,朋友刚送到的,上等的西湖龙井,回头送你一盒慢慢品,不过,得等案子破了以后。”
  “难了,要讨书记一杯茶喝,这回难啦。”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有这么难吗?”市委书记张雅南平静中还是有一丝急切,直盯着罗红旗脸的眼神流露出些许不满。紧接着,跟随罗红旗对案发现场的描述对基本案情的述说,他面部的表情由惊愕、惊恐而变得茫然,两只原本炯炯有神黑洞洞的眼睛似乎一下子便塞满了杀人现场淋漓的鲜血,射出恐惧、愤懑、恼怒的光。
  深秋,傍晚,临界入冬的日子,香城人从扑面生冷的风和满地枯萎的落叶中,已经感受到了一阵猛是一阵的寒流掠来。
连日阴霾之后难得的一个晴天,太阳的余辉把天边把大地染得通红通红的。小小学童牵着瘦瘦的耕牛,一边沿着沟沿让牛儿溜着吃草,一边哼着欢乐的儿歌,朝着天边的太阳挥舞竹鞭,好像要把太阳公公从将要堕入的天之涯边赶上天穹,挥着舞着跳着,不经意间地一低头,哎呀,血,大片的血,两个人躺在沟底,真是血,在血红的阳光照耀下,血色更红??????血液浸染过的杂花野草已经没有了它们本真的颜色,绿色的草、黄色或者是金色的花朵都被涂抹上了浓浓的红色。
色彩蓝白相间的警车,车顶上交替闪烁着刺眼的红光兰光白光,悄然而至,无息无声。
秋风瑟瑟,寂寥旷野,几个警察的身影开始在路垣深沟上上下下忙碌起来。
“我四点钟放了学,回家刚放下书包,爷爷叫我去放牛,我牵,牵了牛出来,顺着路沿一溜朝着大坝子走过来,就看见血,好大一滩血。是,是两个人睡在那块儿……我,我丢了牛鞭,就跑到了街口,见没人,过路的人都没,一个,一个人影都没有,就朝城里跑,跑了很久,碰到一个叔,我说叔叔,借用一下手机,有人死啦,我给警察叔叔报警。”小牧童两眼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胸腹一鼓一瘪地起伏,喘着粗气,小脸蛋儿涨得通红,断断续续向警察讲述发现死尸的过程。他嘴里喷出的一股股热气出口便化作一缕缕白色的寒雾,受寒风刺激憋不住的流出来的鼻涕顺溜直下,只管用手背横扫过去。李冒从裤兜里掏出纸巾递了过去,他接过纸巾捂住鼻子擤了一下,再擦擦手,扔掉,接着说:“叔叔,警察叔叔,不,不关我的事啊,那,那两个人我不认识啊,我,我怕。”
“别怕,有叔叔在,不用怕。”李冒蹲下身子,轻轻拍拍他的肩,瞅着他的眼睛,脸上挤出点笑容,尽管有点僵硬也算是和蔼可亲的表情,用温和的声音说:“你帮了警察叔叔的忙,警察叔叔得感谢你,还得叫学校的老师表扬你呐,别吓着啦。回家去不要把你看到的这些告诉别人啊,乖孩子,记住啊,回家的时候把牛牵上啊。牛丢了,你爷爷会打你屁股的。”
小牧童又擤了一下鼻涕,咧嘴笑了:“老师会表扬我,是吗?爷爷可不会打我屁股的。”
李冒被这小孩的童真逗乐了,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料用力猛了一点,把他打了一个趔趄,说:“乖孩子,爷爷不打我打。”
李冒站起身来,扭过头对他背后站着的一个男人,瞪圆了豹子眼,口气急燥燥凶巴巴地说:“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吗,我,一个过路的,这个,娃儿找我借手机,说有人遭杀了,好吓人……这个跟我没关系哟。”这个削瘦的男子穿一件灰色的夹克,敞着胸,里面露出洗得发白的棉杉,也许是有点冷,也许是被那片耀眼的血吓懵了,也许是被李冒那瞪起来布着血丝丝的眼震住了,说起话来抖抖索索地不成句子,好象两条腿也在发抖。“公安局的啊,这个,这,真不干我的事啊。这小孩借电话,这块地儿他说不清楚,是我告诉公安局的。没我什么事我走啦。”
  “张华,你过来,给这两个人做个笔录,要详细一点啊。王康,您守好中心现场,什么都别动啊。猴子,你围着中心现场朝外找,看看还有什么东西与现场有关,我去给局里回个话。”李冒虽说是派出所所长,到底是干过几年刑侦的,尽管没有见过这么大面积的血滩,但杀人案件还是出过几次现场的,眼下心中虽然有些慌乱,指挥几个民警维护现场,倒也显得镇定稳重,有条有理。
  手机嘟嘟的响,一看,没信号。李冒拿起对讲机大声疾呼:“指挥中心,我是李冒,我已经到达现场,找到了报警人,看了现场,肯定是一起凶杀案,请通知刑警,技术,法医,赶快来勘察现场,还有,要报告市局……报告完毕。”
“收到,你们要保护好现场,我报告值班局长,几人路人马很快就到。”分局指挥中心主任在坐台值守,指挥若定。
   不行,这桩案子得马上报告罗局。李冒心里嘀咕着,掏出手机,拨号,嘟嘟嘟,操,没信号。只好又拿起对讲机,旋转按钮拨到市公安局的频段。
“市局指挥中心,市局指挥中心……”
“请讲,我是市局指挥中心。”
“我是东阳分局井阳派出所所长李冒,有特殊警情向红旗局长汇报,请他讲话。”
“他没在指挥中心,你直接呼叫‘泰山02‘就行啦。”
“我叫了,没响应。”
“什么情况?可不可以告诉我们,由我们转告,好不好?”
“不行,我要直接找他。”
“是不是你们哪里发生一起凶杀案的情况?”
“是。”
“市局指挥中心已经接到你们分局的报告,已经通知刑警支队带技术,法医,还有警犬赶过来了,还在路上呢??????”
“这些情况我知道,我就是要找红旗局长。”
“那,你打他的手机好啦。”
操,我还不知道打手机,这不没信号嘛。李冒有些恼怒,把对讲机扔给张华,起身一溜小跑钻进那辆三菱警车,呼啸着驶去。
编辑首语:
宋庆华先生长篇小说《绝对意外》的出版,把他最初给我那些“绝对意外”的惊讶一并烟消云散了。当惊讶骤然成了由衷的惊羡惊喜,于是有了感慨:人的才情越是晚成,越有独特的个性与从容。
天地悠悠,人生奄忽。我们之间人生的交集和友情已经二十多年了,近年来常有相约遇见时,他总问我在写什么,之后我们谈论些国内的作家作品,如《张居正》、《白鹿原》、《带灯》,也谈莫言的作品以及获诺贝尔文学奖,我完全没想到过了知命之年,在一方政坛上曾经几度风生水起的他,竟然对文学创作依然怀有蓬勃盎然的雅兴。他从渝西北那个每年油菜花粲然如云的县城卸任副县长兼公安局长调回主城履新,沉重的担子甫一释肩,他就在电脑键盘上跟自己干上了,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今年上半年的某一天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写了一本长篇小说,我也就有幸成了《绝对意外》的第一读者,洋洋洒洒近二十万字掩卷之余,我激动地给他发去小短赞语:杜丘不仅是检察官,没想到还能开飞机!
宋庆华不是中文科班出身,更非哪路作协会员,套用他的话说,他蹚的是野路子。之所以写小说,纯属历练的波谲云诡之后,犹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他三十二年的警察生涯,从刑警和宣传的一般员干起,又在多个领导岗位上任过职,再加早年他在茶叶公司当店员,一路走来的漫长经历构成了他厚实不凡的精彩人生。唯一与文学沾边的是他曾有过几年公安新闻记者的光景,写过大量人物、侦破通讯一类的作品,之后结集出版了通讯纪实《江河作证》一书。再后来他就被选去给市局局长当秘书,从此以后直至今日走上了一条为官从政的道路。就像他自己说的,“生是公安人,死入公安坟。”他骨子里就一警察,尽心尽责,出新出彩不出错,无论在什么岗位的政绩和官德都是问心无愧的。
这部长篇小说开篇就以香城市一桩惊奇震愕的案件切入,写的是一个副市长和一个包工头在一个建筑工地旁横尸一处,而后笔触直抵市委书记、公安局长等一系列各界关涉人士围绕案件侦破的人情态人谋,渐次抖开一个官商贪腐政坛角力的官场帷幕,引人入胜的情节铺陈展开,将读者带入了一个似曾相识但又鲜为人知的一方天地,小说的视角像是镜头在俯拍,从上至下摇拍的——香城的头头脑脑们为官执政的繁复枝蔓,鲜活重现出那段特殊的时代背景:“案件性质定为涉黑”,来自警方省厅纪委的钱书记振振有词施展魔杖;以死者罗泽西副市长为代表的腐败官员在案件深入中的日渐起底;与之角力逐鹿的代理市长王万山官商勾结的最后败露;整个香城社会各界上上下下的大小人物在那段特殊的历史背景下苦闷、挣扎、彷徨、沉浮皆有善恶臧否的真实写照。小说结局是绝对意外,并不涉黑的本案,却是一桩报复社会杀人案意外引出的。写破案并不重在案件峰回路转的离奇的波折上,而是通过与侦破关涉的方方面面为读者呈现了一段特殊官场的复杂世相,小说的主题在此显山露水,这正是作者的良苦用心。
《绝对意外》的出版是才情的朝花夕拾,也是作者为之潜沉的执着坚持。警察的社会触角能够深入社会的各个层面,就像当年刘心武说的一样,这里有黄金。与其说宋庆华有双独特的眼睛,不如说他在文学上也是留心尽力的。他能在社会各界政坛民生为政为警的行走之间,纵横捭阖地参与处置停当各种复杂的群体事件和人际关系,同时能敏锐捕捉到关乎人性清浊善恶和官场幽微玄妙交融一体的东西。具有这样的眼光和才情,不只是兴趣使然,也是他长期读书学习的结果,在他的车上,床头乃至公文包里都放着几本书,很多与他接触过的人常有这样不经意的发现,而他却轻松地笑笑说,没事儿,读些闲书,消遣而已。许多当代的经典名著都成了他夜晚的灯火,杯里的香茗,他喜欢莫言、贾平凹、陈忠实、张贤亮、熊召政、王跃文等等,那一本本厚厚的著作,都曾陪他度过了多少散碎独处的时光。现代社会世风糜沸,人心裹挟着功利浮躁的尘埃,以致于还酷爱读书的人已经不多了,而身处官场心潜书海的人更是贝珠凤屏,现在看来,他写小说是有准备的,才情永远只是青睐那些为之埋头苦干的人。
书写一种现实不仅是给现实留影,更重要的是作者的心灵与现实合影。《绝对意外》的真实性及其分寸的把握是经过了作者睿智沉淀的。他说以小说的体裁为一个特殊时代作记录,是反映历史的好方式。侦破一桩迷离的刑事案件杀人案,与一桩久侦未破的涉黑案件缠绕交织作为铺垫的背景,双管齐下托起小说的情节交叉地往前推进,将故事的复杂性构架在一个混沌难辨的矛盾体之间,作者以清醒的头脑链接演绎成小说的逻辑,使读者既能与那个时代世相的某人某事迭合起来,又能感受到作者对有些敏感问题的有意规避。直到今天那段历史都仍然有一些混沌未开章节,然而在《绝对意外》里,亦真亦幻真真假假,同时在分寸上收放有度的把握,并不影响故事环环相扣,直至结局。这是目前我所见到的描写那个时代的最真实,也是最耐看的一本长篇小说。
铁凝说过,文学是个很笨很笨的活儿。通往文学每条路都是远的,不能讨巧,每条路都是笨的,没有近道可抄。宋庆华在文学创作上走的一条野路子,长久的积累,坚韧地苦读之后,完成的这本《绝对意外》,应该算是这条野路子上盛开的一朵奇葩。他笔下对香城这个地级市所的描写,书中人情世态的若干细节,大都源于他亦警亦官两栖亲历的从政生活,然而他的创作又非垫上拓蓝纸复写他的生活,其中的提炼和省察是耐人寻味的。一个地级市上有省府省厅,下有五区十二县三万两千多平方公里,因此才有政体民生人错综复杂通天彻地的交织。市委书记张雅南启用市公安局长罗红旗的微妙考量,罗局长与市里头头脑脑的都有或明或暗的过从甚密,无不使香城这个官场充满了真实、险厄的神秘特征;罗红旗为逆境行立而殚精竭虑,既要组织侦破案件,又要推行省厅的一系列运动式的改革措施,他一面有所作为,一面脸显愁容;省厅纪委副书记钱新亚是赵厅长将打黑除恶引向深水区的化身,直接在香城实施“三板斧”的改革措施;副市长罗泽西是个从山村里一步步走上市长领导岗位的双面人生腐败人物;王万山与罗泽西明争暗斗的政坛角逐等等都是小说的精彩看点。似与不似的现实写照,是是非非的人生命运,尽在香城这个舞台上表现得酣畅淋漓。


  发表您对此书的评论
评论:
 

    购买过此书的会员还购买过

刑法学案例评析

引用回复

×
  • 原贴: